微醺文/朱振娟爷爷被一甁酒灌醉躺在一九七六年的络麻地里再也没有醒来五岁的我躲在父亲的破棉袄后面没有一滴眼泪这个春天父亲衰弱的身体再也盛不下那些透明的液体我的眼泪如拧开的水龙头我怕那片五岁的记忆会再次出现父亲在病房里谈笑风生想刻意忘了那醉酒的酣畅让女儿放心他今生与酒只是有了一次微醺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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