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它想卷走我家的房子
卷走村里仅有的几间瓦屋。看样子它想卷走
地上的全部事物。村头的黄葛树
率先传来倒地的轰隆声。
它甚至想卷走祖父——这是祖父自己说的
我听了颤栗不已,躲进被窝。
天亮后祖父并没有被卷走
——他是第二年夏天突然辞世的
仍然是一个狂风大作的夜晚
邻里传来牲口棚坍塌的声音。它晚上一年
卷走祖父。这一年,祖父得偿所愿
坐火车去了北京,看见了天安门。
卷走村里仅有的几间瓦屋。看样子它想卷走
地上的全部事物。村头的黄葛树
率先传来倒地的轰隆声。
它甚至想卷走祖父——这是祖父自己说的
我听了颤栗不已,躲进被窝。
天亮后祖父并没有被卷走
——他是第二年夏天突然辞世的
仍然是一个狂风大作的夜晚
邻里传来牲口棚坍塌的声音。它晚上一年
卷走祖父。这一年,祖父得偿所愿
坐火车去了北京,看见了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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