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之路
——献给那些我爱过的人
序
木子,此为笔名非真实姓名
出生于天府之国的偏远山区
一个惯于产生诗人之地
古时从司马相如到李白
从三苏到郭沫若
愚见这里男人似乎比较软弱
即所谓“耙耳朵”比较多
女人强势能干,处处优势
男人心理易产生悲苦之情
虽说悲愤出诗人
悲苦亦让人够郁闷
估计也能憋出不少优秀的诗篇
还有很多人索性彻底放达人生
你们那么能干就去尽显锋芒去吧
我们只好饮茶搓麻
高雅之士呢,读书养性
写诗歌,抒发心里愁苦
寻找闲情逸致的寄托罢了
也总听说所谓盆地意识
个人认为似乎从这里出走
仿佛有鲤鱼跳龙门的意识
从封闭小圈子一下眼界大开
自然而然地便生出逃出牢笼
大干一场的雄心壮志
拼搏进取的精神
头脑经历从小农思想到开阔天地的转变
更加得开放不拘束
不过新世纪已不同过去,时代变了
诗人这个名词已渐渐落伍消逝
如果在人前宣称自己是个诗人
投向你的
定是许多欣赏的目光
不是欣赏大熊猫或美女
而是那个全身赤裸雕像的大卫
还专门投向你的隐私
还是去默默无闻的吧
我没有暴露狂的变态心理
宁愿孤独的颂歌只有自己一人咀嚼
第一章 出生
我已忘记我刚出生的样子
抱歉我无法向您描述一个完整的自己
这段时间描写的缺失
是我记忆力不佳的原因所致
只能从母亲口里了解大致的样子
好像那个时代的孩子
经历也基本的类似
我是家里最小的一个
而且也是纯粹的意外
父母本已不堪了生活的重负
更重要是生育政策
也不允许再给国家增加人口负担
但我还是顽强得来到了这个世界
一是得感谢农村里的节育设施
的确很多质量不太合格
二是父母足够强大的基因
能冲破那重重得阻碍
三是父母本能对子女之爱
虽历经磨难而且将来
明知会有多少艰难困苦
仍然挖空心思想尽办法
将这个心有不甘的男孩带到世间
护士们将这个可爱的婴儿
轮流地抱来抱去
不停地赞叹轻吻
她们都已知晓我的身世
祝福着我的父母又得一子
也为这一大家子艰难生活而忧虑
农村一个男孩的身后将来就得是一个房
看着母亲身边三个淘气异常的男孩
这可是不小的负担啊
这时走进来又黑又健壮的远房叔叔
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一个女婴
这个计划他已想了许久
他有了三个女儿
盼着男孩已经望眼欲穿
没想到还是落空
建议两家正好互换下这最小的孩子
可以平衡一下两家失衡的男女比例
这是个还算不错的主意
不仅可以少盖一个房子
女孩将来的嫁妆
些许能够为男孩们娶媳妇
带来一点补偿
也是想要个小女儿
能让三个哥哥们平衡一下
男孩的躁动的野性
抱着这个粉嘟嘟的漂亮小女婴
的确让人喜爱至极
好吧,你抱走这个丑丑的小男婴吧
远房叔叔开心得找不到北
小心翼翼地接过我
我睁着圆圆的小眼睛
感到这个叔叔很讨厌的样子
便从小小的胸腔里
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啼哭
他立刻紧张起来
拿出一堆各色诱人的玩具
又变幻各种姿势在屋中
转了许多圈
不停地施展所能的哄法
还是无法改变我的啼哭
此时有些心碎的父亲
还是无奈地接过我
却神奇般的止住了我的哭闹
也许这就是神奇的血缘吧
父母落下了泪
抱歉还是不能换了啊
自己的骨肉哪能忍心拆散
远房叔叔也落下了眼泪
摇着头离开了
我终于还是靠着
天生的本能啼哭没能
去往远房叔叔那遥远的山深处
做三个姐姐呵护的小弟
我们这四大金刚的家庭
随着时代的洪流
向前奔去
第二章 三妹
富裕安逸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
不知艰苦拼博的含义
苦难才是对人生最大考验
历经了它的人
才会如浴火重生的凤凰
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父亲从军队退伍后
以转业干部的身份
在一家建筑国企成为一名普通职工
随着企业辗转多处
从西南到中原
从中原到了华北
终于在一座小城市稳定下来
远离故土
远离家人
那个时代这样的家庭
也是很常见的
尤以退伍的人居多
叫城里的快乐单身汉
老婆孩子在农村老家生活
如果如此随波逐流
这个家庭也就平淡无奇
但因为有个不甘平庸的母亲
在农村里知道如此下去
四个男孩的未来
真是让人堪忧
她不停地寻找着出路
也是终于找到的一条
最为艰难,最为光明的路
拖着四个梯队高矮的男孩
坐上冒着滚滚浓烟的蒸汽火车
投奔北方的小城
为了能走出盆地
忍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四处奔走告求
那个尚为封闭的年代
人们的同情心还能
维持着社会的良知
淳朴占据着民风的主流
我们也常比如今世风
街头那些落魄的乞讨者
在世人的冷漠目光里
忍受着刺骨的寒风
甚至也有传言他们伪装者居多
每天的收入超过辛劳的工薪族
这也不可否认
因此成了冷漠的正当理由
可以毫不理会的走过
但若因此让人都失去了同情怜悯之心
那真的成了一个冰冷的社会
于是国家便建立
对流浪乞讨人的收容制度
也算是一种对此意识的纠正补偿
感谢幸运之神曾经的眷顾
我们一家人能遇到那个淳朴的时代
那么多善良的心肠
帮助我们度过难关
在北方这个不起眼的小镇
父母辛勤付出的劳动
让四个男孩健康茁壮成长
那时的我刚刚两岁
太多的苦都还未形成记忆
住的平房院中许多我们同样的孩子
天天早上吃了饭出去野地里玩耍
直到没人了或肚子饿了就回家
院子外面是铁路
铁路边有种的各种庄稼
还有许多野草与小动物
那里对于我们这些小孩子
就是游乐的天堂
记忆里很多快乐的事
如夜晚的星星
闪耀在童年的天空
许多的玩伴早已无影踪
只有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孩
刻在我的记忆里
住在前后排平房的我俩离得很近
每天最频繁得能见到在一起玩耍
它有一个姐姐和哥哥
大家都叫她三妹
别的都忘记了
甚至到底是几岁的年纪
只有那个没人的午后
我们俩个在家里
玩起了大人的游戏
还不知情为何物啊
否则她现在的爱人
恐怕不会放过我
只觉得那样做很快乐
看到她就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更喜欢和她在一起玩
这也是一种天性
可能这就是我们这样的野孩子
无人管教早熟的原因吧
在她的不断的启蒙下
我的天性似乎早早被点燃
于是在母亲做衣服的素描手册上
我在男女模特的身上画下幼稚的画
因此还被母亲臭揍一顿
当时的我还纳闷
难道我犯了多大的错了吗
这就是我儿时最早的记忆
三妹的启蒙给了我一生
很不好的影响
我比其它孩子很早有了那种意识
只是很懵懵懂懂的那种
看到女孩就已知道了爱恋之情
导致了我早早成熟
直到足够大时真正成了男人时
那时对女孩充满了向往
却不知如何接近她们
只能通过幻想得到安慰
这也是自己自卑之心的根源
因而自己由一个天真无邪的男孩
变成了一个孤僻内向的孩子
上学之后我们在不同的班中
渐渐地远离
每次看到她我都会想起
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午后的游戏
她看着我也总是淡淡的笑容
但我什么也不敢提
高中大学去了的我以后
再没见过她
听母亲说她父母离异后
她的生活道路也不太顺利
去南方打工后
便再无音信
留在我脑海中的
只有那个梳着辫子的
一个女孩的的有些傻傻的笑脸
第三章 玲儿
我是怎么进入了小学的校门
实在是都忘记了
我也根本没有什么学习的观念
各种拼音我总是念不准确
尤其各种卷舌不卷舌音
数字是何物
为什么要相加减呢
看着她不停摆弄手里的小火柴
心里想这些火柴不是用来点烟的吗
为啥要把它们拿来拿去
那个高高的女老师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破旧的
无知的野孩子
却并不嫌弃
她握着我的满是尘土小脏手
耐心地一遍一遍教我
将字笔画写得横平竖直
告诉我买冰棍时如何找钱
我第一次感到了老师的温暖
多少年以后
我在楼下看到了已经满头白发的她
仍然要肃然起敬
但她的境遇却让我唏嘘
她竟因家庭的不睦而抑郁
女儿嫁到遥远的他乡难得一见
儿子出狱后家庭破散
第二个儿媳从老家农村找来
每天就是打麻将一件事
输了很多钱
还和一个岁数大的牌友有染
儿子失业成了无业游民
她为这家操碎了心
却无法阻挡它的败落
丈夫被不争气的儿子
气得脑溢血后不久便离她而去
她的精神一下变得恍惚
还是女儿将她接走
最后死在了遥远的异地
房子里空空的了
她那无能的孩子
整天便以捡废品为生
将楼道堵的大家怨声载道
大家都知道他的精神
也有着家族的遗传
一个平凡的小学老师的一生
让我悲伤不已
她年轻时给我纠正读音的样子
却永远历历在目
那时家里的确过得十分艰难
父亲不多的工资
要撑起这一个大家子
各种各样的花费
父母想尽了所有可行的办法
在铁路边开垦荒地
种下各种菜蔬和玉米大豆等
母亲挖地,父亲挑着扁担
从公共厕所后的化粪池边
挑粪去一勺一勺的苗肥
节省了不少的开支
而那时候餐桌上的饭菜
因为没有农药化肥
吃着也是分外的香
母亲会在挖地时带着年幼的我
告诉我一个坑里要放几粒黄豆或玉米
然后让我看着它们慢慢长大
开花结果采摘
童年就是这样度过
不停地劳作的汗水
混合着渐渐萌发的青春
一点点长高
班里最吸引我的第一个白皙的女生
经常穿的花花绿绿的裙子
头上梳着长长的双马尾
小男生都叫她可爱的玲儿
放学时拥有几个偷偷跟在她后面
小声说话咕咕笑
我可没有他们那胆量
我只觉得她和我就是
天使与刚出土的小土豆的对比
于是只能远远独自跟在后面
悄悄默念罢了
这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生
尤其是她的两个可爱的辫子
我们院子的平房家
因为每家没有单独卫生间
所以在我的童年中
总有一个噩梦
天黑想上厕所的时候
要走段夜路去公共卫生间
怕黑是孩子和女人的天性
所以往往我的办法
就是在家门口的小水沟里
解决上厕所的问题
于是我只记住了那一次清晨
我正嘘嘘到了一半
迎面走来了个女孩
我抬起头
是那个梦里的玲儿
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她从我身边咯咯咯的走过去
我还没有解完了
就羞羞地跑回去了
我想她的笑声的确很好听
就像一串清脆的铃铛碰击
此后一见到她
总感觉很异样
她也总是冲着我偷偷地笑
她喜欢我吗
我总是这样想
或许她是笑我吧
许多年以后
当我在流浪之时
遇见过已为人妇的她
剪着齐耳短发
也是为了生活而奔波
那个白皙纯真的脸庞
变得蜡黄黯淡褶皱
她突然还是那天清晨那样
咯咯咯地笑了
我想告诉她
我早已成熟了
她看我还是孤单寂寞的一个人
就把她单身的表妹介绍给了我
那是一个有些龅牙的女孩
我们见面时
听到《断点》这首歌时
她突然流了许多的泪
我知道她也经历了许多的故事
她也早已不再是
平房院里单纯的那些女孩
我们交往了一段时光
曾经半只脚迈进了婚姻
但她觉得我并不爱她
虽然我也曾长途跋涉去看她
虽然我也曾在车站等待着她
但她认为我的目的并不是爱
而都已近三十的我俩
都是为了彼此的空虚心灵满足
她并不美
但在记忆中
那时的自己与她的甜蜜
就是在一次次的满足里感受
当我们谈及婚姻
及婚姻即将面对的重重阻碍
我有些发愁没想好如何面对之时
她却转身离去了
再无交集
我也再未见过玲儿了
脑海中那个梳着两个马尾辫女孩
被冲淡渐渐的模糊
第四章 小辉
随着年纪慢慢长大
对于学习我却突然开了窍一样
我倒觉得这些功课真得没有
他们所说的那么的困难
一次一次的考试里
我开始显现出自己的实力
现在我的小学生手册里
还记录着还算光辉的成绩
班里名列前茅
三好学生的奖状
老师的夸奖和鼓励
同学们开始羡慕我的
不仅仅是优秀的成绩
还有渐渐长高的个子
和一张白净文静还算俊朗脸庞
配上聪明伶俐的大脑
难道造物主对我如此恩宠
集天地精华于我一身了吗
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好事
从小我就树立了一种
自我感觉良好的优秀意识
尤其是对于女孩
我心底里对她们的衡量
总是想追求一种完美
但现实里哪里有
普通的女孩基本没感觉
看得上的女孩不是名花有主
就是高攀不起
这基本构成了我各阶段
失败的恋爱的主因
童年时光懵懵懂懂的过去了
记忆剩的不多
家庭里的艰辛似乎
没有太多体会
应该是对女孩的幻想
转移了我大部分的精力
吃饱了不冷这方面倒没怎么在意
功课上也只是自由发展
老师也总说我成绩忽上忽下
其它的就是玩得开心就好了
家离学校走路要半个小时
没有家长的接送
我们就是一群平房孩子
成群结队的边玩边走
那是无忧无虑的感觉
但有一段路孩子们都传言
有劫道的坏人
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恐惧感
平房院子的日子在记忆里
快乐却是短暂的
当要离开它搬去楼房前
这里已经萧条了
大家都向往着城市人
身份的证明的楼房
我曾故地重游
早已盖了高楼
可我还是怀念那条小河沟
河沟里的青蛙和红色鱼虫
楼房里让我的
童年快乐的天性消失殆尽
回家的路程从半小时缩短至五分钟
不再有田野里奔跑和游戏
替代的是
渐渐懂的父母的艰辛
哥哥们优秀的学习成绩
让所有人对这个贫困之家
有了全新的评价
一门出四虎
眼下的困难别介意
将来不可限量
这是所有人对父母的安慰
我也是在这样的赞许里
懂得了只有优异成绩
才能获得别人的夸赞
才有明天可言
所以我的思想
把自己定位于
学习出人头地
虽然早早的青春的萌动
总是分散我的精力
但还算聪明的头脑
让我也能勉强优于常人
我的第一张照片是小学的毕业照
我常常看着照片里的自己
怀念那时候的光阴
那个白白净净的瘦瘦的男孩
生命能定格青春年少
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人生也将是多么美妙
那些匆匆的过客
如过眼烟云随风而去
留下在身后不着痕迹
也许是出于天性
对长发的女孩总是特别留心
梳着长长及腰马尾的小辉
个子不高瘦瘦脸庞如雪
坐在我斜对面
我常常看着她的辫子出神
我从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她也是那种埋头读书的好孩子
每天认真的样子
总是静静的心无旁骛
学习成绩与我不相上下
我觉得与她心灵相通
那种同路类似的人
也一定会与我有着同样美好未来
真是能那样比翼双飞
共同发展努力的想法
如果能长久的这样
哪怕每天只能看她背影
我也能心满意足
她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孩
完美无瑕
她也是我从小到大
默默选择理想女孩的标准
但再也没有能找到了
或多或少的差距
也让我没有了对她的那份
纯情与含蓄的激情
让我万分心痛的是
人生就是充满了遗憾啊
斜对面的她
并没有伴我走过太远的路程
小学毕业的前半年
她就转学便杳无音信
只留下了脑海里那个
虚幻里的可望而不可即的影子
当我再想去填充它时
永远也找不到了
可以完美匹配的人儿了
我也曾对一些女孩痴情疯狂过
但我始终明白
她们到不了她的所在的心底
第五章 梅
小学的生活在那张毕业照后
便匆匆流去了
毕业考我以班里第二名的优异成绩
升入了不远的初中
这个成绩给我带来了
许多实质性的好处
似乎对优秀孩子的偏爱
是出于老师的本心
看着眼前这个衣着朴素的孩子
大家都知道
他有两个刚刚升入
省重点高中的优秀哥哥
而这个最小的家伙成绩
也是班里名列前茅
真是让人不由伸大拇指
当然得有所器重
所以还没有明白
干部是怎么回事
我便被认命为班里的
生活委员兼语文课代表
老师考虑得很好
这个文文静静的男生
这个任命很适合吧
希望能取长补短
对他的发展有所裨益
语文老师是一个即将退休的女教师
瘦瘦的戴着大墨镜
看书的时候
需要摘下来将书放到眼前
她总是一边讲课一边微笑
两个深深的酒窝嵌在
几道褶皱里面
每天她都会认真的清点
作业的数量
让我把没完成的同学的名字
用小纸条记下来给她
自习课的时候
她会一个一个叫到办公室
看着他们写完了才放他们回来
于是我收作业
慢慢很容易了
小纸条上的名字也越来越少了
她的头发花白了
每天都是面带笑容
为我们带来的
都是愉快的一天
但她在我初二时退休了
回家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
她有个漂亮的女儿
一头细密的长长卷发
戴着金色框架的眼镜
身材瘦弱单薄
她接了母亲做老师的衣钵
不过她担任的是物理老师
我初二的物理课正好也是她
但她刚刚毕业
教学经验不足
上课时通常很紧张
粉笔字写得很小
还歪斜着向右边
但她还是很努力得做的样子
她没有跟到初三
学校不能把这么重要的课程
交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孩
这是很自然的
虽然她有着不简单的本科学历
有着母亲优秀的教师基因
但她还是缺乏历练
多年以后我见到她
已经自然而然地成为
学校物理教学的中坚力量
每年担任毕业班的教学
指导着新毕业的年轻人
她也成了一个不错的家庭
丈夫做着很高地位和薪酬的职务
新世纪之时她也放弃了这座小城
去到她丈夫繁华的海边城市
共同生活去了
我只见过她的妈妈几次
仍旧戴着大框墨镜
见到我还是那样亲切的笑容
她退休后
接替她的是一个和她很不同的老师
一个矮矮的胖胖的中年女人
她没有一丝笑容
上课总是滔滔不绝充满激情
上课也不止课本的知识
她读过很多的文学名著
她总是喜欢延伸到这些名著
有时讲起来逸兴横飞
我学习的偏爱本是
自己比较擅长理科数学等
但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的方向
我开始对她讲的文学世界
产生了浓厚的向往
这个虚幻的世界里
有着多么美妙的情感
和现实无法达到的梦想
也正切合了青春里
迷茫而且无所适从的冲动
我从图书馆借阅的书
是一本屠格涅夫的贵族之家
还读了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
她让我的头脑
从一个个枯燥无味的公式习题
滑入了无尽的妄想里
父母对我很失望
因为我的成绩远不到他们期望
理科的学习越来越难
而我的头脑这没有那么灵光了
数学还能靠着老底勉强过得去
物理化学却惨不忍睹了
没办法命运的安排吧
从那时起我走上了一条
自己并不擅长的道路
一直到头破血流
那个虚幻的世界
让我更加的理想化
对身边的人与事
头脑中那个小辉的影子
虽然大部分只是背影
还是被许多的文学形象所完善
让我更感到了现实的残缺不如意
更难以寻觅踪迹了
那时候留在脑海里的人儿并不多
有个叫梅的女生
总问我一些数学题
看着她的还算周正的脸上
已经不断增多的青春痘
我感觉挺不舒服
因此热情也不算高
她似乎能体会得到
因此渐渐地远离了
后来听说她年纪不大
就嫁给了一个普通人
是否幸福无从知晓
每天骑着单车
送孩子去上学
一次在下学的路的拐弯处
被一辆货车撞倒
母子双双殒命
那个曾经咬着笔
满脸疑惑弄不懂数学题的女孩
带着爱子一同在天堂安好
另外在我的眼里
注意着临班的一个女生荣
因为她也有一束长长的马尾辫
如此引人瞩目
皮肤白净身材娇小
那时年级分班基本按学习成绩
但她学习成绩一般
因此在中等班中混迹
初中还未毕业
她却惹出些绯闻
和男生不确定的关系
回家的路上
伴在身边的男生也换来换去
我倒没什么难过
也并没有太介意
也许只是一个勉强的寄托罢了
我只是默默努力学习着
为了继续不负三个哥哥的盛名
也是为了展现出自己优秀
获得别人的赞许
因为我不知道假如
我如其他人一样
去做一个工人糊口为生
那样的日子太艰难
我单薄的身体
也早让围墙外的不多种地农活
考验得怕了
实在不能过那种日子
一定要摆脱那种可能
只有读书考大学
就是我的坚定信念了
虽然有着那么多的
干扰和不确定
我的成绩并不让人完全满意
只是凭着苦读
和很大部分的幸运
考入了一所市属重点高中
父母只能了为安慰
这个最小的孩子
真的并不特别优秀
性格上也并不开朗
常常只是默默的呆着愣神
不知道每天他在想着啥
还好勉强能上个好点的高中
希望虽不大
比成天马路上瞎混的氓流
或没出息的底层卖苦力的
还是要强很多
高中开学时
他们一齐把我送到学校
告诉我好好学习
大学才是我唯一出人头地的路
他们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四个孩子都外面工作读书去了
他们心里的落寞空荡
直到很久后我才感觉到
从此我开始了自己独立自主的生活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