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牧“羊”》

1.
羊来了，羊来了……
三遍以上，羊真的来了
牧吧，草原无草，唯鬓角斑白且燎原之势

2.
读《曹操》
易教授写的小说
以《三国志》为本，史实为基
这曹操？曹操到，也难自辩

读细节吧
读义释关羽，赤兔马相送
读把华佗杀了，罪名是私通关羽
读鼻子痒痒的蒙面人，读封公建国……

千年来归类，定型
奸雄，豪杰，丛林时代不都这样？
是的，血腥中一头老虎
和一只猫有什么区别

我，终归还是读诗文
曹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曹丕：群燕辞归鹄南翔
念君客游思断肠
曹植：攘皓腕于神浒兮
采湍濑之玄芝
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

字词，磨一磨
剑光隐匿，则诗酒年华，文脉传承
哪个帝王家族
胜过“建安三曹”？
这乱世、征战
——“国家不幸诗家幸”
月光之下，微风吹送长江水
水融进所有……
文脉如水脉

3.

——起风了，我由战船跳到扁舟
读娜夜的《火焰与皱纹》

战船的火焰，真火焰的滚烫
扁舟的皱纹，湖水荡漾所致

芦苇茫茫，扁舟一叶则行，芦苇一枝也可
去想象冬天的大西北

小鸟飞过，把天空鸣唱为诗的天空
“一个时代：小于诗”，在诗韵里波动


注：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六日抗原检测，阳。由此经历十七天的牧“羊”过程，借此读完了上中下三大本的《曹操》，三百一十五首诗的《火焰与皱纹》。

202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