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与村舍之间
抬高了老屋、梨树和人。天空走下
似乎平衡着古老的维度;
存在的合理性,让一些理想与情绪
如石头圆润。
微风一旦经过,攀岩檐角
并摇晃着铃铛与你在仲夏的夜晚,
钩沉隐退的霞光。
一条河流在根部种下。预感
酝酿的白色风暴。而我——
曾在那院里堆过雪。
嫁接过的梨树,也曾让一场远行更持久。
......时间持续。
贴近斑驳围墙的马匹伏于地上,
缰绳与凌乱的砖瓦和梨树成了废墟。
人们习惯新场所,高置的窗户,更
接近阳光。那些衰老,没有让倔犟的特权
失去星空的怀抱。我说,我的前生是一尾鱼;
如今,历经多年,依旧红着双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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