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一个角落里,一个想象中的角落
“我们都写过白马”,他的笑带着惯常的含蓄
一瓶矿泉水,巨型风扇翻起热浪,噪音低沉
他说只想通过写作,去保持住一个诗人的人格
他阐述作为诗人的感受,无论白沫还是白马
包括我们自己都是偶然,白马偶然进入人的大脑
如周遭的事物,游客,蝉鸣,匍匐江水上的舟
它们显得过于齐整,均以相同的速度在流逝
我们坐在一个剩下的角落里,透明的玻璃桌子
崭新的藤椅——所有被讨论和看到的都不复存在
或许我们一直找寻的不是白马,而是我们自己
你应该尝试两次进入一条河流,好比爱上不同的
两位女士,将时间放大,剥离时间空间的概念
成住坏空,包括毁灭与虚无,只剩下诗意中的白马
他又笑了,弗洛伊德认为,开始这样想的人
都不是正常人。我不想反驳,谁是诗人,谁是精神病
我只看到,所有的诗句都褪去颜色,进入到了
盛夏安静的微光里
2022.8.13于邛崃平落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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