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五点，村里的厨师出发了
车子突突突地叫着
鹰眼也睁开了，它睥睨着
黑暗中的一切，场地到了
厨师支灶，点火，开启鼓风机
一连串熟悉的动作，不一会儿
白烟笨拙地升起，裹挟着
院子里的唢呐响个不停
孩子们终于吃上了席
欢声笑语。大人们推杯换盏
喝酒划拳，厨师扬起了胳膊
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
擦汗。热气腾腾
厨师咂摸了一口，夹生
欠火候。大人们有大人的事情
筹备，招待，叙旧。伤心的范式
无法运行，它本可以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