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石,西南蛮夷子弟也,五行阙水,故而中置鲤者,又不朽之妄,乃以金铭缀之;悲乎掾吏无知,常以石林唤之,遂得名。 曾几何时,乐遨游,品四方,逢路人,横竖指点,皆谓之能嬉笑怒骂,能笑傲江湖;又谓之大肚能容,能容吞沧海。谦谦君子之贤,戚戚小人之知。得巍巍山川之嶙峋,兼熠熠明月之清辉。美言自饰,止笔于此,不忍泯而笑之。 然则其行也善,其语也畔。非桃花源潜之流者,好读书,不求甚解;难同南阳坡诸葛之类也,或真或假,虚实难辩!倘知潜之流饱读诗书,金银充栋;而其后者,天文地理,众所周知。其真也假,其假也真,不过寰宇沙渺,聊以自娱。 纵观其友,既不堪门第,亦不择品行,多受病垢。殊知此子不甚了了,怡然自乐之。世人曰: 恐终自食其果也。子曰: 无弑父母之恶极,无夺妻子之戗害,何果之有?!世人惊鄂半晌,哑然失语。 壬寅子丑间,癸卯既至。三十又五载,桃花依旧,却凝问人面何往。物是人非,抑或造化弄人,实为汗颜。时时直来直往,我行我素,未免孤僻之嫌;每每天南地北,东出西归,适得荒诞之稽。素闻烂柯沉舟自有千帆遥过,未尝叶公黄粱各比海市辰楼。侧盼一堑之识,唯以笔墨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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