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无数次呼唤无数次路灯下候等,
该来得不来是怨风雨还是怨太多的黄叶?
冬的节气一个个被捏成水饺煮出了联韵,
吃了喝了晕了就是捞不着盼不到白玉一样的雪。
听说它生来爱山,爱在山上醉卧,
怎么太行山上的石头还在愤愤不平地诉说?
它为什么改变了本来的性情嗜好,
大大咧咧的在江南的松枝上打坐?
孩提的脚印,是否还想在无际的大平原上奔跑?
冬至前后的天鹅绒自是一派景色。
它逗乐了柳条间串访的黄鹂,
头顶上到处都是美丽的太阳还怎么唱歌?
它跳舞的姿势法外有法,
天上没有作伴的彩云还怎么去寻找探戈?
它挽着玉兔载着吉祥踩踏奔跑跳飞,
去遥远的地方寻觅青青未枯的的草窝。
它常常化为屋檐下参差不齐的倒挂的冰柱,
与院里吊悬的牛羊肉一起欢度除夕之夜。
劈柴围炉多么希冀窗外有洁白映照,
彼时畅饮不需要月光地啰嗦。
时光在焦躁地等待着红梅,
红梅在耐心地期盼白雪。
儿童的梦里堆满了雪人,
雪人地承诺装满了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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