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的笔尖
触碰到每个人的神经
那个弱智的阿三
脱落的眉毛戳在门孔七寸
世间所有的海枯石烂
都不免有掩饰的瑕疵
唯有阿三把生命的本真
鹅卵石般裸露无余
他不知死亡为何物
只懂得门孔里有分分秒秒
的期盼
还有和他一样的阿四
几十年替父进出门递包拿鞋
只到从门孔看见送白花进家
也不知父亲己驾鹤西去
他看白花将拖鞋遮住
仍弯腰在门口把鞋摆放整齐
……
谢晋的远离
名声随着时间淡去
可他家的门孔
绵延善良的底蕴
如同胸前的钮扣
紧贴心窝
暖暖的

2023.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