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义镇的路上
季节已经很深了
江面上我散发着热气
独自消减世界的冰凉
离别即是重逢
不是么。深冬的夜里
我们举起酒杯唱起歌
哽咽中忘却歌词
斜阳、芳草。沙哑的
孤鸿声夹杂空幽在
杯中轮转着划下夜空
灯光、月色、冻雨声
挤到一起冗杂,消失
新的一年快到了
故地又将重新崭新,我说
我说我太熟悉这景象
只有这一瞬是永恒
夜里
一座城因远行的人们
而落下烟尘
另一座空的城传来回声
兄弟,兄弟,小叶
犹敲雪下门*
去青义镇的路上
季节已经很深了
江面上我散发着热气
独自消减世界的冰凉
离别即是重逢
不是么。深冬的夜里
我们举起酒杯唱起歌
哽咽中忘却歌词
斜阳、芳草。沙哑的
孤鸿声夹杂空幽在
杯中轮转着划下夜空
灯光、月色、冻雨声
挤到一起冗杂,消失
新的一年快到了
故地又将重新崭新,我说
我说我太熟悉这景象
只有这一瞬是永恒
夜里
一座城因远行的人们
而落下烟尘
另一座空的城传来回声
兄弟,兄弟,小叶
犹敲雪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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