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林杪间的啁啾,抚过暗夜昏黄的光晕,听见雨点打过窗纸,捉住风的手指镌刻石头的窗台,簌簌作响,一点一点把心里的沉寂,隐隐作痛的无赖,写在纸上,吹落在花叶里,呵在寒冬的关节,放在波涛如聚的山岭之间,不是喜悲,无关风月,唯有仿佛更鼓交叠,声漏复往,声声入耳,唯有绵密落寞不知因何而起,因何而名。常常想起那样的一天,阳光正午,肆虐照着黄土微尘,反射星点刺目白光的长坡,四野无声,人迹无覓,鸟儿忽的一声飞去,时间仿佛静止了,连喊一声都觉得梗住了喉咙,那些横在心底无边无垠的落寞以无名之名,突然止不住从心底流泻而来,尽情的填满眼里望也望不到边的沟沟壑壑,恣意又残酷。 凌晨五点的长阶,弥漫着的白雾,揪了又揪的衣领,一滴一滴的寒气有如利刃往身体里面扎,教室还没亮起灯,空空的校园尚在梦里,总有人独自徜徉,把玩这冷冽的况味。 记得月光初上楼梯,影子在墙上背诵未来,书卷里的秋虫正呢喃,时间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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