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总在寒冷的季节
黑暗的相素
格式化了沉集的潇条
无奈,被放大成恐怖
虽有腊梅含苞
那枯枝上的色彩
暗夜里亦不可知
虽有霜露的湿度
那茫野里的苍白
暗夜里亦不可见
唯星辉阑珊,弯月出没
星月只是这夜幕的漏洞吗
黑暗的背景下
那依稀的光亮所坚持的
怎不是人心里的那点念想
夜,深沉寂寥
麻雀不在聒噪
乌鸦不在作声
唯有长安大道上汽车的灯光
一次次撕破黑暗
如逆逝的流星
增加着光现的频度
此刻,我隐约
听到喜鹊的一声鸣唱
即是“呷”的一个音符
也令我不尽欢喜
因为,有光有声的黑夜
再沉寂,也不是魔鬼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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