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在胶河之畔,村的低洼处,曾有一座水湾(当地把池塘叫做湾),雨涝时汇集排水,平时供浣衣灌园。今冬村居改造填平,消失了踪影。她就象那一辈的农家女,安于宿命、任劳任怨。
故乡的那座湾,在冬日
静静地睡去
一场稀落的白雪
为她送行
厚厚的冻土
已封存了她的生平
那汪倩影,从此
只留在了梦中
曾把多少苦浊不堪
和水吞咽
把风雨绽开的伤痕
一次次抚平
而对戏水的玩童
浇灌的田园
渴饮的牛羊
却总是敞开襟胸
已身处低下
还一再放低姿势
其实,在她的眼里
也曾装着白云、星空
想起故乡的湾
就会想起逝去的娘亲
常常在湾边
搓洗衣衫的身影
故乡的那座湾,在冬日
静静地睡去
一场稀落的白雪
为她送行
厚厚的冻土
已封存了她的生平
那汪倩影,从此
只留在了梦中
曾把多少苦浊不堪
和水吞咽
把风雨绽开的伤痕
一次次抚平
而对戏水的玩童
浇灌的田园
渴饮的牛羊
却总是敞开襟胸
已身处低下
还一再放低姿势
其实,在她的眼里
也曾装着白云、星空
想起故乡的湾
就会想起逝去的娘亲
常常在湾边
搓洗衣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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