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男人搬出一把小板凳，
他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
阳台显得很狭窄，
一边放着一个鞋架，
整整齐齐零零散散几双鞋；
一边放着一台洗衣机。
男人靠着洗衣机坐下，
对着窗户抽起烟。
看着天，吐出一个烟圈。
他在想妻子，在想未来，
也在幻想英雄救美。

楼下的男人有把老式的摇椅 ，
有张木桌，有套精致的茶具，
有一览无余葱茏的阳台。
几首循环播放的小曲，
日复一日，
摇椅上的男人闭着眼，
偶尔喝一口茶，
就像过去了几年。
这时候最怕有些响动。
摇椅上的男人闭着眼，
他在想妻子，在想过去，
也在想英雄救美。

楼上的女主人喊着进来吃饭，
楼下的男人也走进了安静的门。

万家灯火中普通的两盏，
两口子在盘算着上周的开支，
有个人琢磨着别致的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