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酝酿下一次撞击
我拼命回忆
却想不起
你施舍的甜蜜
在那些日子里
那么清晰
结束了
消失像来时般容易
我欺骗自己

雨水打湿外衣
仿佛已经忘记
我哈出一口气
飘得很远却触手可及
像我忘记的东西
消散在空气里
没有回音

漫无目的
只剩下行尸走肉
不觉疼痛的躯体
剪短神经
偌大的城市不会需要
扭扭捏捏的神情
就让我贩卖灵魂
直到窒息

日复一日的天空依然美丽
飞鸟不离
它心中最高的高楼
它会希望它会一直矗立
直到宇宙崩析
百米下
人们走走停停
飞鸟落在了屋檐下的阴影
我端详着它
没有表情
我抓住了它
没有原因
折断了它的翅翼
我看见
脆弱在一旁抽泣
我的目光投下怜悯

它恐惧而乞怜地看着我
我已经想象出渗出的血滴
我向护栏外伸出双臂
双手捧着脆弱的生命
我仿佛必定要这么做
屈服于人性
自由落体
我感受到
楼下的惊奇
对不起
为自己献上的贡品

海滩外的海依旧蓝的出奇
我向更深走去
蔚蓝划过手掌的缝隙
跳跃着没过双膝
没过双眼
没过一切
我看见不一样的风景
看见前所未有的神奇
一群鱼儿包围了我
尽管它们不怀好意
感受到衣服被撕扯
感受到海水很冷
像我那天的心情
不过都不重要了
一切马上就会宕机
我吐出最后一口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