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狄兰口述的良夜中,把藕花比喻成一把雨伞
轻佻的住进一潮江水的乳沟
落在江南婀娜的笋,出水时挑破了
哪家小楼的灯芯,撩开几颗红痣的涟漪
冲积扇淤积的暗草疯长,如同你的河流修长
描摹我一生的曲线,从这里就坠下去
一曲红绡。寂寞成晚清的名角儿
金陵十二钗。我轻轻地恨她们
如同恨一颗方糖的翠绿。一支艳曲
的柔软,一个歌女的轻蔑。
若是轻踮起足尖,把脚踝没过水面
水纹的细腻就晕开一场积了灰的雨
遇见夜里纤细的荷花开了,一株绛红
的唇音。抹了胭脂落了俗
就成为典雅之一。
有关淮河水的印象,停留在几朵
夹竹桃的徘句之间。它忍住疼
温驯地把山北水南的花瓣摸大
这不是一个发梢里溺水的女人
她只是,饮不懂什么是酒
什么是秦淮的水,只能把双颊画的更红
琵琶弹的更乱。东船西舫悄无言
我们可以像河岸萧瑟的依依杨柳丝
把梢头抵过伊影,渔舟唱晚
落下身子,数落起浪花翩飞的几朵
只应允沾湿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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