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闪闪的玻璃拉扯出金闪闪的尾巴。
红绿灯亮，
从刺目到模糊，车流不息；
暮色中归来或者离开。
灰扑扑的行道树抖落灰扑扑的麻雀。
何处风起，
枯叶翻滚，从断裂到粉碎；
柏油路上失去了身份。
有个方向悄无声息活在心里，
从明明德到致良知。
手脚颤栗，脑袋罢工，
却因此起死回生。
暖烘烘的睫毛纠缠着暖烘烘的气息。
霞光漫天，向东自西。
从归来离开到离开归来，
一个方向振聋发聩活在心里。
红绿灯亮，
从刺目到模糊，车流不息；
暮色中归来或者离开。
灰扑扑的行道树抖落灰扑扑的麻雀。
何处风起，
枯叶翻滚，从断裂到粉碎；
柏油路上失去了身份。
有个方向悄无声息活在心里，
从明明德到致良知。
手脚颤栗，脑袋罢工，
却因此起死回生。
暖烘烘的睫毛纠缠着暖烘烘的气息。
霞光漫天，向东自西。
从归来离开到离开归来，
一个方向振聋发聩活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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