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和松冈,为禁足的花
撑开一道出口
归家路上
我听见黑夜的头颅
缓缓划过河床
凌晨一时,只有逃亡
者留意的短兵相接
在透明的水中吹着
无须影子扎根
我们与水泥地自成一体
海草一样:
生于幽闭的土地并
鞭打着洋流。
陀螺。避雷针。植物
粘稠的伤口。
每个人背负的荆条
我们被鞭打出血
再用血来鞭打一切。
撑开一道出口
归家路上
我听见黑夜的头颅
缓缓划过河床
凌晨一时,只有逃亡
者留意的短兵相接
在透明的水中吹着
无须影子扎根
我们与水泥地自成一体
海草一样:
生于幽闭的土地并
鞭打着洋流。
陀螺。避雷针。植物
粘稠的伤口。
每个人背负的荆条
我们被鞭打出血
再用血来鞭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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