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二〇一九年十二月于北京
京中风寒似冰刀,
檐下长挂三尺条。
水池一夜成白地,
破屋漏风如土窑。
上穿窗隙侵我肩,
下钻门缝伤我腰。
夜来不慎失睡衣,
寒意透我三重脊。
妻子惊觉掩被褥,
抚揉良久凉如席。
次日方知苦难至,
半百竟生向死心。
肩颈突然僵如铁,
不能承受力一分。
转动如抽筋,
俯仰如撕肌。
更不能承受一钱重,
几欲将头取下置一边,
使我肩颈得片息。
如此痛彻筋骨,
使我坐卧不宁还未止,
又使我手臂抽痛连五日,
痛如刀割加针刺,
白昼疼痛不曾止,
黑夜抽搐不曾停。
麻痹又似非我之臂,
持物无形如残废,
穿衣无力似偏瘫。
数日翻腾无睡意,
巨痛连连劈脑髓。
不敢呼号惊邻宿,
暗将泪水湿罗帏。
亲身经历才知痛,
莫要笑我失须眉。
呜呼,
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
今一痛如斯,
方深会其意。
当作歌以记之,
以为余生之戒矣!
檐下长挂三尺条。
水池一夜成白地,
破屋漏风如土窑。
上穿窗隙侵我肩,
下钻门缝伤我腰。
夜来不慎失睡衣,
寒意透我三重脊。
妻子惊觉掩被褥,
抚揉良久凉如席。
次日方知苦难至,
半百竟生向死心。
肩颈突然僵如铁,
不能承受力一分。
转动如抽筋,
俯仰如撕肌。
更不能承受一钱重,
几欲将头取下置一边,
使我肩颈得片息。
如此痛彻筋骨,
使我坐卧不宁还未止,
又使我手臂抽痛连五日,
痛如刀割加针刺,
白昼疼痛不曾止,
黑夜抽搐不曾停。
麻痹又似非我之臂,
持物无形如残废,
穿衣无力似偏瘫。
数日翻腾无睡意,
巨痛连连劈脑髓。
不敢呼号惊邻宿,
暗将泪水湿罗帏。
亲身经历才知痛,
莫要笑我失须眉。
呜呼,
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
今一痛如斯,
方深会其意。
当作歌以记之,
以为余生之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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