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前的你:
如此美丽,
如此幸运,当耶和华拿来一片叶子,
蒙昧,泛着海水之红的叶子。
我看到了你最开始的,
暴露于星光下,
没有意识到,只是简单笑。
或许在这种圣光之下,
裁决与迸发,星星应该参与,
我应该参与,徘徊在最后一刻,
渴望的普罗米修斯圣火。
好吧,我无法伸手。
罪恶初生,你很是自豪:
这片大地,
祂从血肉中脱身,
他从泥土中肮脏,
树木与鸟兽,追逐祂,追杀他,
不过只是一群元素的堆叠,
怎能获得你与无缘之物的临幸?
于是我们发明了枪与炮:
我们发明,
不,我们终于领悟了,
自私,歧视,相交相杀,
将所有敌人驱逐出去,
将最后的怜悯驱逐出去,
垃圾袋,旧抹布,一匹匹沾血的内脏
荣耀,
接近你的唯一
唯一的道路。
你到底要怎样:
你揉碎绝不相配的颜色,
黄的,黑的,白的,
我们来分离,
亲自,为自己的大腿,做嫁接手术,
植入马的心脏,鼠的利爪,玉米的皮囊。
要力量,要力量,
你还要什么?
大地睁开眼睛,大海负责流泪,
我负责献媚,
我唯一的信仰,
夕子。
再见,我就要启航:
现在,我乘上了船,
是榨干同胞才得来的船。
但我问心无愧,
感谢心之壁,
一个默默无闻的观点,
给了最无私大爱的借口,
人类需要补完,
不过,只有赢得人才有资格,
他们留在大地上,揉碎在蒙昧的绞肉机,
还好,一切还能重新开始,
再来一次悲剧,
仅仅是他们的悲剧。
一束鲜花:
一抹紫,航船的左侧,
一抹鲜红,逃脱地狱的证明,
那紫是什么?
还需要吗?深邃于心,可恨,油腻,无伦浪漫,
仍需战斗,钢铁的呼号,旗帜在倒戈,
战斗,杀戮,冲锋,不要停止,
不要停止!不要停止!不要停止!
涌出泪来,你会开始思考,
我才开始思考,
祂来了,从三千万光年里走来,
承载伽马射线暴和哀嚎,
像是在,恳请,一起哀嚎,
祂的她,快听听,快回应,快来,
你怎么还哭了,你怎么,也与我一起思考。
花海:
从未想过,
儿时的欺骗里,还有如此美丽的场景。
祂的身体,冲撞了一起,
无言的结局,我是永远都无法听到,
是否要将自己的耳塞摘下?
灿烂的风景,星星做背景,
祂的紫,祂的血色,抹染了一片黑,
数千,数万,数千万的心灵。
两千年后的我:
我走了这么久,
好久好久,
好累,
为什么,又做错了什么,
我又如何去见你?
我只知道,
你是我唯一的信仰,
我是你唯一的信徒,
你便是我,
我的夕子,
最美丽的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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