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壬寅年十月中,与神交故人初会于越地会稽,把臂同游,极尽娱乐。故人豪迈不羁若烈风自由,明朗飘逸又如清风醉酒。故填拙作《六州歌头》词以记焉。
纳交初会,江左①水云间。推杯盏,烟火烈,炙鱼鲜,过樽前,啜饮秦时月。
袖衣袂,方挥卷,何所羡,难求醉,竟如飞。
忽若建安,梅子青时宴②,一世豪杰!
相和《箜篌引》③,气贯九重天,且顾酣然,尽欢颜。
少倾辞谢,望金阙④,秋气冽,总离别。
多辗转,长催切,晚车喧,雁声寒。天斗参差北⑤,微云淡⑥,载余还。
白霜渐,冬已显,华胥⑦难,小阳春⑧时,寄与流光夜,冀愿长安。
客居红尘里,扰攘自缭乱,犹待嘉年。
袖衣袂,方挥卷,何所羡,难求醉,竟如飞。
忽若建安,梅子青时宴②,一世豪杰!
相和《箜篌引》③,气贯九重天,且顾酣然,尽欢颜。
少倾辞谢,望金阙④,秋气冽,总离别。
多辗转,长催切,晚车喧,雁声寒。天斗参差北⑤,微云淡⑥,载余还。
白霜渐,冬已显,华胥⑦难,小阳春⑧时,寄与流光夜,冀愿长安。
客居红尘里,扰攘自缭乱,犹待嘉年。
注释:
①江左:与故人相逢之地在绍兴,犹古之越州、会稽,属江左。
②梅子青时宴:以汉末曹刘青梅煮酒论英雄自喻。
③《箜篌引》:曹植所作游宴诗,有“置酒高殿上,亲友从我游。中厨办丰膳,烹羊宰肥牛。秦筝何慷慨,齐瑟和且柔”之词句。
④金阙:古人谓天上有黄金阙,为仙人或天帝所居。此处指代夜间天空。
⑤天斗参差北:北斗七星斗柄东指,天下春;斗柄南指,天下夏;斗柄西指,天下秋;斗柄北指,天下冬。此时秋末冬初。
⑥微云淡:化用苏轼《临江仙·送钱穆父》中“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词句。
⑦华胥:梦境别称,与南柯、黄粱相当。
⑧小阳春:农历十月别称,又作初冬、孟冬、上冬、开冬、吉月、良月、坤月、阳月、亥月、应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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