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的祖母张红芝,在儿时的记忆中,我大爷、幺爷(无血缘关系)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但是家里一切猪食、人食都是她一手操办。记得那是每年的寒暑假,每天晌午时分,祖母做好饭后,我就跟在她身后一起去屋后的山脊上呼喊我俩爷回家吃饭,我也在她旁边叫喊爷爷,一人一句地叫喊,那是我儿时记忆中很值得记录的温馨画面。祖母很爱干净,也很爱干活,年轻的时候甚至可以顶半个以上壮丁,像农忙时节一样跟他们去田里撩起裤腿割稻谷,可即便做得再好也会被俩爷训斥责备。在经济方面,一直是两个爷爷(无血缘关系)执掌,在家中饱受欺凌,没有话语权,一辈子任劳任怨,从中可以看出,那是一个重男轻女的时代(虽然现在还有少部分仍然存在)。晚年期间,祖母曾患精神病,后期加上食道癌晚期,吃饭都吃不下一粒,天天喝水,最终活活饿死。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父母因无力承担医疗费用和考虑到我当时年幼还在上初中,一家人生活非常拮据,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权衡后没有给祖母动手术。那段时间,我母亲在家陪祖母一起卧在床上,度过了她人生中最后一段时光。
吼,亮开一嗓子
此刻我在山脊上
等余音传达到
此刻我站在菜畦的另一处沟里
它要去的远方
此刻我听见了那个人的名字
等耳鸣退回到一颗针落下
此刻我已到她的身边
大声,再大声
此刻我也在闪耀
停顿间,又一道光它冲了出去
此刻我记清了她的脸
这捕鸟器般的丝线
其实我一直紧挨着她
在应答之后拽出半截冷铁
其实我一直跟在她后面
其实我还想跟着她呼喊
此刻我在山脊上
等余音传达到
此刻我站在菜畦的另一处沟里
它要去的远方
此刻我听见了那个人的名字
等耳鸣退回到一颗针落下
此刻我已到她的身边
大声,再大声
此刻我也在闪耀
停顿间,又一道光它冲了出去
此刻我记清了她的脸
这捕鸟器般的丝线
其实我一直紧挨着她
在应答之后拽出半截冷铁
其实我一直跟在她后面
其实我还想跟着她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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