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身影很小。
七岁八岁时的纯真无邪
在世间使用几十年。
在梦境里边我放下智慧
梧桐树叶，一瞬间的火烧云，还有
荧屏里面父亲的脸颊从苍老渐渐回到年轻模样
可能这些并不把美区别开来。
我的北方很小，它很好去。
我的梦里边喜见一枝花，向内生长
那是无边无际的感觉
我倾听血液在循环运输时
拉出大提琴的旋律。
梦里边的桌子非常笨重
在露天之下写作，桌面上放好两个玻璃杯
清凉的水，风吹动时波纹很小。
仿佛我今天第一次认见宇宙的内壁
透明，肉眼不能分辨出痕迹。
月亮升起来了
环形山口像熟睡的孩子握紧拳头
而我的念头小如气泡
你能从里面听到回声。
声音在往回流动时是甘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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