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1980年代的碧环村生活,现在只剩
第三人称单数的妈妈在那里保持日常叙事
我们由五个个体组成,母亲,大哥,二哥
我,弟弟。猪和一条黑花狗不算
它们只是过客,像擦肩而过的父亲
我们只有通过雪才记起他,他曾经用雪
擦犯错儿子的脖子,雪融化时他也跟着融化
现在想起来,像是对我们兄弟的忏悔
我们的房子在碧环村最西面,最后配给阳光的
地方。墙上住着很多土蜜蜂,比起
忙碌的母亲,我们没少得到这些离甜蜜最近的亲吻
更多时候,碧环村是温和的
我们捡大伞蘑菇,允许传播偷摘果子的快乐
蜻蜓的爱最有美感,这是大于糖果的奖励
在碧环村,我们有一亩六分田安慰生动的嘴巴
我们锻炼小腿肌肉,用很大的野心奔跑
然后我们长大,逃离。我们把母语埋葬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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