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老了，盘山道老了
奇峰岭。拒马河。水电站
遗址。苔藓。奔流。落差
穿过灌木和乔木
道路连接起快和慢的事物
落日把连绵的山脉
分成了亮的和暗的
神秘的山脊线若隐若现
山风呼唤万物，万物回应山风
黄栌年轻，树叶赤红
它们是怎样由绿变红
是因为降温，还是因为抗拒冷？
我也在老，还能变红吗
我需要怎么做才能变红？
抗拒多些还是完全顺从？
红叶漫山遍野
我捡起一片放在掌心
它细密的叶脉像道路，像启示，更像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