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扛起一只䦆头
入山
在昏晨之间刨食吃
像极了一只鸡
却不会鸣叫
习惯于大山的沉默
黄土的低调
日头再毒
也一声不吭
我没听过爷爷说话
只记得他烟锅里的星火
还有坟头的石头
爷爷一辈子入山刨食
抽出的烟灰早已散去
只有入山的脚印
被崎岖的山路留存
入山
在昏晨之间刨食吃
像极了一只鸡
却不会鸣叫
习惯于大山的沉默
黄土的低调
日头再毒
也一声不吭
我没听过爷爷说话
只记得他烟锅里的星火
还有坟头的石头
爷爷一辈子入山刨食
抽出的烟灰早已散去
只有入山的脚印
被崎岖的山路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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