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是雌的
所有的文字都源于母系氏族
窗外的每一个女性都曲折无比

曲折，这个季节，这些女性
灯光也是雌的
照着焦躁不安的耳朵
以及    耳垂上的首饰
每逢节日，这些首饰
在各种新闻和纪念文章里游泳

电梯应该升上去，它也是雌性
能听懂高跟鞋
能听懂皮肤、皱纹、瑜伽和白发
能听懂第五人格
充满母爱的秋天在炫耀果实
拿走饱满的，留下干瘪的
留下所有的雌性

我忘了这些文字的初衷和热爱
雌性，用酒杯可以丈量的每一双眼睛
如果爱还会生长
恨也会躲在小鸟站着的枝桠
诗应该短一些
我搂着她的肩膀
我只是终章
她才是秋天的最后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