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看窗外飞翔的月光
她们翅膀柔软，翩翩起舞
但摇晃的树叶打乱她们的队序
我于是难以辨别前后左右
也分不清其中的快乐、惆怅、抽泣与呐喊

望着她们不停歇的凌乱的飞翔
我试着梳理自己粘结的羽毛
想到这个秋天里修行的松果
顿悟的槭树和栗子
想到春风、夏雨，以及
偶尔的冰雹、折翼的蝴蝶
秋蝉的遭遇……

我爬起床，走到窗前
我发现那些树叶只不过是在开心鼓掌
勇敢者们则跳下枝头，翼装飞行
而雁一样飞翔的月光
初心闪亮。此刻
它们正往我的身体里填充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