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虾田两亩,
田里,
种满了水稻。
我在旁,
修了一间小屋,
屋前尽是,
蛙声荷塘,还有
几朵含苞的荷花。
年前,
种下一棵芭蕉,
树下,
父亲摆了一个蜂箱,
匆忙的蜜蜂,在
不知疲惫的进进出出,
寻访着,
属于自己的芬芳。
想抬一颗小凳,
乘凉屋檐下,
触摸那若有若无的稻香,
可却,
困在生活之中,
无尽的束缚阻止着,
想要逃离的身体,
只能用心,
去亲近,故乡的小屋。
田里,
种满了水稻。
我在旁,
修了一间小屋,
屋前尽是,
蛙声荷塘,还有
几朵含苞的荷花。
年前,
种下一棵芭蕉,
树下,
父亲摆了一个蜂箱,
匆忙的蜜蜂,在
不知疲惫的进进出出,
寻访着,
属于自己的芬芳。
想抬一颗小凳,
乘凉屋檐下,
触摸那若有若无的稻香,
可却,
困在生活之中,
无尽的束缚阻止着,
想要逃离的身体,
只能用心,
去亲近,故乡的小屋。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