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从麦田吹过,
母亲的白发,
和黄麦穗一起,
飘着,摇着,
被人看成了,
夏日的一串音符。
二叔的三马子,
在田边上轰响。
田边小溪的水,
便舞蹈着,
像女孩的长辫子,
在夕阳里,
甩落的汗水。
父亲黝黑的胳膊,
二支长篙,插入
汹涌的波浪。
麦浪便翻滚着,
屈服地倒在脚下,
麦芒跳动着,
还在微微喘息。
乡村的七月,
太阳热得,
能点燃爷爷的旱烟锅。
一梱捆麦个子,
像干透的柴禾
在人们心里燃起旺火。
烧干了青春的脸蛋,
烧干了滑润的肌肤,
烧干了年青的梦想,
烧出了额沟深深的苍颜。
也点燃了庄稼人
简单的欢乐和希望。
风停了,头巾和麦浪,
依然在飘舞翻滚。
这个夏天的时光,
很漫长,很漫长。
母亲的眼前,
又漾起外祖父
焦灼的目光。
母亲的白发,
和黄麦穗一起,
飘着,摇着,
被人看成了,
夏日的一串音符。
二叔的三马子,
在田边上轰响。
田边小溪的水,
便舞蹈着,
像女孩的长辫子,
在夕阳里,
甩落的汗水。
父亲黝黑的胳膊,
二支长篙,插入
汹涌的波浪。
麦浪便翻滚着,
屈服地倒在脚下,
麦芒跳动着,
还在微微喘息。
乡村的七月,
太阳热得,
能点燃爷爷的旱烟锅。
一梱捆麦个子,
像干透的柴禾
在人们心里燃起旺火。
烧干了青春的脸蛋,
烧干了滑润的肌肤,
烧干了年青的梦想,
烧出了额沟深深的苍颜。
也点燃了庄稼人
简单的欢乐和希望。
风停了,头巾和麦浪,
依然在飘舞翻滚。
这个夏天的时光,
很漫长,很漫长。
母亲的眼前,
又漾起外祖父
焦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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