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死
草一齐指着东边,
东边是艳阳,
于是草也十分柔红。
樱花顺着枝条散开,
西边是银月,
于是花也十分清粉。
我没有嗅到春,
春,走了。
我缓步挪着,
将每一个气味记住,
有些也会遗失,
寻春,可真难。
冰粒附着在睫毛,
草是白色地毯,
花藏回了树里,
春的气味丢了。
草上的冰粒消逝,
草正在为春流泪,
我躺下,
将草的泪花擦干。
花没哭也没来,
艳阳下的草枯白。
春啊,你何时回来,
白草回到:“春死了”。
我坐在一旁,
艳阳坠落,
春,原来你在这。
这,并无他人,
只留有艳阳的烈火,
我的身心被灼烧着,
春回来了。
春没有死,
或许死了,
更或许我死了,
春便也成为死春。
草一齐指着东边,
东边是艳阳,
于是草也十分柔红。
樱花顺着枝条散开,
西边是银月,
于是花也十分清粉。
我没有嗅到春,
春,走了。
我缓步挪着,
将每一个气味记住,
有些也会遗失,
寻春,可真难。
冰粒附着在睫毛,
草是白色地毯,
花藏回了树里,
春的气味丢了。
草上的冰粒消逝,
草正在为春流泪,
我躺下,
将草的泪花擦干。
花没哭也没来,
艳阳下的草枯白。
春啊,你何时回来,
白草回到:“春死了”。
我坐在一旁,
艳阳坠落,
春,原来你在这。
这,并无他人,
只留有艳阳的烈火,
我的身心被灼烧着,
春回来了。
春没有死,
或许死了,
更或许我死了,
春便也成为死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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