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望去
我看到黑夜的经纬
正在渐渐织密
府河的流水
载着颤动的灯光
红嘴鸥是夜晚
织机上的梭子
不停地来回穿梭
吹萨克斯的阿朱
有一年没来了吧!
这次他们是三人结伴
其中的那个女子
是不是他的爱人?
雨前的蜻蜓低飞
低于河岸手枕栏杆的
两个并肩的背影
红嘴鸥背部的羽毛
已被城市的浪漫染透
三支萨克斯
吐出三条婉转的丝线
群舞的蜻蜓
无力挣脱甜蜜的诱惑
此时楼下响起了
非洲鼓的声音
轻快的鼓点替我说出了
这编织夜色的
所有深藏于心的秘密
我看到黑夜的经纬
正在渐渐织密
府河的流水
载着颤动的灯光
红嘴鸥是夜晚
织机上的梭子
不停地来回穿梭
吹萨克斯的阿朱
有一年没来了吧!
这次他们是三人结伴
其中的那个女子
是不是他的爱人?
雨前的蜻蜓低飞
低于河岸手枕栏杆的
两个并肩的背影
红嘴鸥背部的羽毛
已被城市的浪漫染透
三支萨克斯
吐出三条婉转的丝线
群舞的蜻蜓
无力挣脱甜蜜的诱惑
此时楼下响起了
非洲鼓的声音
轻快的鼓点替我说出了
这编织夜色的
所有深藏于心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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