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六月又闰六月双重炙烤的树蔸
被秋天的铁钩扯起来的棉梗引燃
门虚掩着给火苗增添许多衬底的光亮
轻烟漫上屋顶游云一样柔化瓦上格律栉比
樑中间红色的符咒时不时飘忽一下
蜘蛛网斜在角落经纬有些散乱
略低处燕子的巢还要空一段时间
一种五颜六色的距离感和不确定性期待
父亲点一支烟杆沉默着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母亲仍然在钠永远也钠不完的鞋底表情淡然
姐姐专注地织毛衣竹制的棒针在手指间舞动
两个弟弟眼巴巴地守着火烬里尚未烧熟的红薯
雪时紧时慢静静地贴着梦想的边缘低飞
卷不开柳帘重重密密断纱流絮
此时我希望有人披一身梅花风雪喊门而入
或者我能够不知深浅地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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