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丫头该回来了这一问,半百的光景就成了故事母亲为自己画上句号,我平添了白发女儿在西北开成一朵夏花滴答声里,我们都是普通人慢慢变老,又想快速回到原来的模样这一生的时间,是数据、是经历无数次摆动的呓语,是无限延长的思念生出的互相依存的情感不论相隔多远,一抬头母亲还在灯下等我,女儿笑靥如花窗外的街路,布满熟悉坐标走着、走着,我们都成了钟摆里的风景,模糊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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