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城里工作之后,她回乡下开始养羊
做另一群生命的母亲
给羊捉蜱虫,给患病窜稀的羊洗屁股
赶它们去最远的山上吃最青的草
也像小时候对我和弟弟一样
讲故事给它们听
她说,人老了,寂寞了
对待生命才有了真正的平等性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里有光
那是在城里打工时从来不存在的眼神
我想,多数人应该会羡慕
她有一个充实而美好的暮年
直到当一只小羊夭折后,她代替母羊流下了
只属于母亲的眼泪
做另一群生命的母亲
给羊捉蜱虫,给患病窜稀的羊洗屁股
赶它们去最远的山上吃最青的草
也像小时候对我和弟弟一样
讲故事给它们听
她说,人老了,寂寞了
对待生命才有了真正的平等性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里有光
那是在城里打工时从来不存在的眼神
我想,多数人应该会羡慕
她有一个充实而美好的暮年
直到当一只小羊夭折后,她代替母羊流下了
只属于母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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