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几个战士
给死去的战友立碑
一根根没有名字的木头
被锤进土里
咚咚咚的声音
让我想起一次锤钉
我一使劲,钉子锤歪了
羊角锤砸到母指上
我迅速把那一节疼痛含进嘴里
它瞬间从沉默的咽喉
转移到了沉默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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