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亮着的灯
吸引了两只飞蛾
玻璃门挡住了它们——
阻止了它们的献祭
也避免了
它们对我造成困扰
飞蛾扇动着翅膀
追求着
它们眼中的光明
可是
玻璃门却是它们
永远无法通过的阻碍
于是
一只飞蛾
消失在黑夜中
另一只
精疲力尽
慢慢地
沿着门下落
直到消失在我的眼前
第二天
我隐隐约约
看见玻璃门上
还有绒毛样的残留
这是它们
曾经拼过命
留下的印迹
然而
地上却没有
飞蛾的尸体
或许
它已消散于风中
还是
最终选择
遁入黑暗
吸引了两只飞蛾
玻璃门挡住了它们——
阻止了它们的献祭
也避免了
它们对我造成困扰
飞蛾扇动着翅膀
追求着
它们眼中的光明
可是
玻璃门却是它们
永远无法通过的阻碍
于是
一只飞蛾
消失在黑夜中
另一只
精疲力尽
慢慢地
沿着门下落
直到消失在我的眼前
第二天
我隐隐约约
看见玻璃门上
还有绒毛样的残留
这是它们
曾经拼过命
留下的印迹
然而
地上却没有
飞蛾的尸体
或许
它已消散于风中
还是
最终选择
遁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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