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何为恶浊?
黑水——我,
我不认自己的脏。
那青墨颜色的山,
乌帆也和我一样。
蔽去一切色光的天幕
——爆破!
至洁至奂的光华掠过。
白光,势不可挡;
黑山,一如既往。
高地的禽兽,
漆黑的血液与皮毛
叫嚣!
谩骂声站起来笼罩
山巅呵!无情吞没——
山麓下的黑水是我。
默不作声地
我,待到白光乍末
一刻,轻浮的呼号不止;
巍巍然黑山不动。
而黑水——我,
我看不到自己的脏。
黑水如镜,我的身上
映出些禽兽模样。
我不认自己的脏。
那青墨颜色的山,
乌帆也和我一样。
蔽去一切色光的天幕
——爆破!
至洁至奂的光华掠过。
白光,势不可挡;
黑山,一如既往。
高地的禽兽,
漆黑的血液与皮毛
叫嚣!
谩骂声站起来笼罩
山巅呵!无情吞没——
山麓下的黑水是我。
默不作声地
我,待到白光乍末
一刻,轻浮的呼号不止;
巍巍然黑山不动。
而黑水——我,
我看不到自己的脏。
黑水如镜,我的身上
映出些禽兽模样。
注释:
以禽兽作代,并非笃信人高等于鸟兽。但人就是这样,将人性之不堪归咎于兽性, 又反过来批判,还要不知耻地将自己与鸟兽划分开来,却不知兽性的尽头才是人。人们急不可耐地想要摆脱兽性,还要带着心虚对兽性攻击一番,这心理本就是所谓的兽性的体现。而真正的兽却没有哪一种能至于此。而今我妄图来批评的,包括却不限于这点。只是忽的想着,这样便把自己也一并批了进去。常态便是正常吗?正常便是正确吗?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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