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街上陆续走着
回家的人。雨,在他们身前身后
下着;也在他们的头顶
下着。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
都是回家的人。一定有
一些人无家可回;另一些人
有家不回。他们都努力装出
往家走的样子,以便让这个世界
看上去温暖、融洽;以便
不再有人对它不置可否
此时的天空是灰白的
每个面孔的底色,也是灰白的
这样的灰白,很接近
刚刚从炉中出来的一捧骨灰
回家的人。雨,在他们身前身后
下着;也在他们的头顶
下着。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
都是回家的人。一定有
一些人无家可回;另一些人
有家不回。他们都努力装出
往家走的样子,以便让这个世界
看上去温暖、融洽;以便
不再有人对它不置可否
此时的天空是灰白的
每个面孔的底色,也是灰白的
这样的灰白,很接近
刚刚从炉中出来的一捧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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