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端午……
文/枫叶

您仍在思考着什么
镜框内，如一直以来的那样
我不忍心在您面前再说些什么
关于小哥眼睛的最坏结局

母亲，终还是衰老了
虽然倔强并不被岁月洗去多少
我们努力去做到顺从
让她少投入些向您的目光

孙子、外孙开始走他们的路
您可以笑笑，舒展眉头
像以往那样悄悄地揉揉鼻尖
在我们假装看不见的时候

相片是彩色的
你脸上有了些许光泽
十多年的相隔，让我心底歉意
已有渐渐减退的迹象
但相片前的我
还是习惯对着您的眼神
在回忆中一次次打捞
让那句话语无数次响起
“哈，我家小囡回来了”
—— 哦，想您，父亲

2022.6.3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