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辛波斯卡,一截痉挛的铁幻化成水蛇
它想向我游来,但又被什么禁锢
一面窗是完整的,射岀的光也是完整的
要到达水里,就要越过浓密的树枝
之后就变成散碎的,像辛波斯卡写到
爆炸过后的窗口,只留下一小块玻璃
支撑着光,但已经足够
有人打开它,在黑色的夜
它让我目睹军队退去
壕沟里的青年回到母亲身边
回到酒吧,他们唱起了胜利的歌
人们忘了这个令人欢快的夜,叠在一个个忧伤的夜
就像多数人不知道,战争过后的场地
瓦砾,某一件家具的弹簧,染血的破布
它们都需要归纳到一个地方
如那些尸首,需要掩埋到草的根部
当你靠在任何一株植物,你就不会觉得
它们并不是无主,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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