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薇
文/萨拉拓

有什么用呢，五个老男人
嘴巴一个比一个严实
精心策划的一桌酒席，有些糗事
只有和着老白汾，才能品出
三十多年前的滋味。这五个一起
抡过铁锤爬过管道，钻过槽孔的男人
管得住自己的嘴。酒喝过了感情线
愣是不说出自己经历的女人
像今天战祸的乌克兰，坏事用的都是别人的名字
我们只做好事。比那年的海湾战争
撇得还干净

四月的蔷薇拦也拦不住，那随意的风
从北侧的窗口流入，又从男人的眼中流出
尽情地消费着夜晚的好时光
还是蔷薇懂得人间的薄凉
它们知道清明刚过，不好太艳了
总是白色的最先绽开。说好了
不提及我们离世的父亲。换个话题

我说喜欢看国外的译制片
看修道院里年轻的修女，她们
都一色的白帽子，像小区围栏的白蔷薇
真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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