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大地,靓丽文峰;洹水潺潺,悠悠古城。呼啸的北风恰似一匹脱缰的野马怒吼着、嘶鸣着、叫嚣着,整整刮了一夜,马莲坑的芦塘隐约传来的阵阵蛙鸣显的是那样的有气无力。隐约有一种声音仿佛回荡在耳畔:“我是从美国跑来的新冠病毒——“奥密克戎”!美帝国主义派我前來让东方圣土不得安宁!”
我不知这风到底有多少级,但我分明听到它的绝望和哀鸣,呜呜呜,呜呜呜!满世界的发自心底的哭声,那些高大的树无法抚慰风失去理智的心灵,随他一起狂舞……
风,想把我们都吹走吗?还是要带来什么呢?“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突然之间心里一亮,心里的那些阴霾,被风一扫而光。
我听到花瓣一瓣瓣剥落的声音,树叶一片片撕扯的尖叫,夜莺扑拉拉的翅膀惊恐地划过天空,四处乱飞,还有一些无辜的尘埃,它们屈服于风的霸道和愤怒,像蒲公英一样漫无目的地游荡,风把它们带到哪里就在哪里栖居或死亡。
万物都是有生命的。稍等了片刻,风好像累了,不再那么愤怒,一会扯扯树梢和几枝枝繁叶茂的树干,一会把花园里的摇椅晃动几下,那几簇蔷薇是最值得怜爱的,还带着体香的花瓣儿几经撕扯,经不住这般折磨,只剩下骨感的枝干,哆哆嗦嗦,美丽的梦被彻底打碎。草坪上的草倒是淡然的很,它们好像习惯了风的技俩,只是身子有些倾斜,过不了多久,它们就会挺胸昂头。
我不再猜测,是风需要原谅,还是人类需要救赎,我不再有那些不必要的担心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吧。
风好像知道我在听它,一会倚在窗边,一会落在门前,一阵凉爽沁入我单薄的外套,它的心是冰凉的,心里是不是也有很多尘世的烦恼和痛苦呢,要不,为什么这么疯狂?我伸手使劲抓了一把,什么也没有,空,空空的就如我们的人生,四大皆空,是不是谁的终结都是空的?就像这场美国发起的疫情一样,面对坚强不屈的华夏同胞,西方列强就是纸老虎,最终也要湮没在英勇抗疫的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的,霸权主义妄想颠覆中国的阴谋终将化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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