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房檐下,
靠着一辆架子车,
我几次想扔掉,
父亲坚决不让。
我知道父亲和它的感情,
他用它拉过粪,
缴过公粮,
修过梯田,
那时间父亲挣十分,
架子车记七分,
年底可以多分红。
后来,
父亲又给它套上毛驴,
去城里卖柴禾。
虽然,
它勒疼了父亲的肩膀,
把父亲的腰扯弯。
但父亲说,
是它帮咱们家,
度过了一次次难关,
它对咱们家有功。
有一天父亲病倒了,
他攥着我的手说,
我要走了,
就用架子车拉着我,
躺在它上面,
我心里安生。
父亲走了,
我把架子车照成照片,
放在他的棺中,
把那辆架子车,
又靠在屋檐下,
父亲回来的时候,
还可以靠着它,
抽着烟想想过去的事情。
靠着一辆架子车,
我几次想扔掉,
父亲坚决不让。
我知道父亲和它的感情,
他用它拉过粪,
缴过公粮,
修过梯田,
那时间父亲挣十分,
架子车记七分,
年底可以多分红。
后来,
父亲又给它套上毛驴,
去城里卖柴禾。
虽然,
它勒疼了父亲的肩膀,
把父亲的腰扯弯。
但父亲说,
是它帮咱们家,
度过了一次次难关,
它对咱们家有功。
有一天父亲病倒了,
他攥着我的手说,
我要走了,
就用架子车拉着我,
躺在它上面,
我心里安生。
父亲走了,
我把架子车照成照片,
放在他的棺中,
把那辆架子车,
又靠在屋檐下,
父亲回来的时候,
还可以靠着它,
抽着烟想想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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