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的天空
桌旁的窗老了。
即使是紧锁着的,
也会有凉风,
跌跌撞撞地扑过来,
如丝线般点在脸上。
这是应当珍惜的空气,
尽管它们无情,冰冷,
甚过铁壁。
严冬无意,
唯有笔者的遐思。
风静静地过来,
又悄悄地离开。
它带走了几片黄叶,
一些过时的色彩。
树儿老了,
鸟儿老了,
人儿老了。
噫——
枝头竟还有绿意?
原来在南国之冬,
它们将永存,
久久地,久久地,
摇曳在枝头,
在窗前人的心。
此刻窗外,
动人心弦的沙沙声
绕进了我的耳。
严冬有意!
不止一两簇静闪的叶。
它轻轻地走了,
只留一角的天空。
桌旁的窗老了。
即使是紧锁着的,
也会有凉风,
跌跌撞撞地扑过来,
如丝线般点在脸上。
这是应当珍惜的空气,
尽管它们无情,冰冷,
甚过铁壁。
严冬无意,
唯有笔者的遐思。
风静静地过来,
又悄悄地离开。
它带走了几片黄叶,
一些过时的色彩。
树儿老了,
鸟儿老了,
人儿老了。
噫——
枝头竟还有绿意?
原来在南国之冬,
它们将永存,
久久地,久久地,
摇曳在枝头,
在窗前人的心。
此刻窗外,
动人心弦的沙沙声
绕进了我的耳。
严冬有意!
不止一两簇静闪的叶。
它轻轻地走了,
只留一角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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