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夏天,我都坐在松涛之上看你岸边的人舞动长枪红璎珞携带流水的招式,搅动河山暗藏的激流烽烟偶尔稀疏腰间的平安扣时而惨淡我想要解开你额间紧锁的琵琶结在皱纹的陡峭里绣征衣 而我终究只是一株心思黯淡的松树你怀揣我的生辰,去了遥远的边塞——我所驻足的山间驿使传递兵戈,战鼓送来歧义的捷报 :时而是一纸腥红的婚书时而是一方染红的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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