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驻足在西北高原
这次，我是听人说的
我着急忙慌的钻到我的日子里
拿出揣在怀里油光的瓢
上面有好多手印，依旧清晰
用一个寒冬积攒的水
这浇一点，那浇一点

在桃花杏花相互问好的季节
我成了一个地道的农人。
有点紧张，和泥土变得松散时一个声音
我知道我堵不住落花流水
我骑着白驹过隙，抖不掉一身凛冽
深耕，站成雨丝一样倾斜

我是那双手，捏碎过一个个土疙瘩
太阳顶在绿草山尖，我也曾想过
像某个古人一样，是否有风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