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庙下的树林里有一棵苦槠
树龄二百一十四年
这是多么长的生命体,我的父亲
祖父、曾祖父及以上辈分
的人们都曾在树下走过
而迄今祖父辈以上的已经全部
凋零。但苦槠树的枝条
依旧尽力伸向高处
那些流逝的生命犹如树叶
贴进更为空旷的天空,那是人们
想象之外的地方
在那里,也许一枚树叶就是一个人
无法捕捉摇曳不定
我几乎喊不出任何一个名字
树龄二百一十四年
这是多么长的生命体,我的父亲
祖父、曾祖父及以上辈分
的人们都曾在树下走过
而迄今祖父辈以上的已经全部
凋零。但苦槠树的枝条
依旧尽力伸向高处
那些流逝的生命犹如树叶
贴进更为空旷的天空,那是人们
想象之外的地方
在那里,也许一枚树叶就是一个人
无法捕捉摇曳不定
我几乎喊不出任何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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