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常年在外
多病的母亲干不了重活
每次劝年迈的父亲放弃种地
总换回无辜的白眼
十几里的山路教书回家
总赶到地里忙来忙去
没了假期,也没了双休日
最远的坡地已没了路
习惯了在坡上穿行
一撅头,一撅头……
挖出的水蒿根须如辫子
父亲抖动着说是粉条
一镢头!一镢头!……
打碎坚硬的生土核儿
双手掬起绵绵的土壤
像抚摸孩子一样
让他们从指间慢慢划落
笑着说:“白面!”
多病的母亲干不了重活
每次劝年迈的父亲放弃种地
总换回无辜的白眼
十几里的山路教书回家
总赶到地里忙来忙去
没了假期,也没了双休日
最远的坡地已没了路
习惯了在坡上穿行
一撅头,一撅头……
挖出的水蒿根须如辫子
父亲抖动着说是粉条
一镢头!一镢头!……
打碎坚硬的生土核儿
双手掬起绵绵的土壤
像抚摸孩子一样
让他们从指间慢慢划落
笑着说:“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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